睡爆

作品放置場,不會主動關閉。

Liar’s oath

#雙嚮導卡帕短打
#小學生文筆
#意味不明,覺得羞恥了就刪掉





帕洛斯在粗陋搭建的行軍帳篷內醒來時,卡米爾早已不知去向。

看昨晚的勢頭,卡米爾的結合熱應該快了。有趣的是年輕軍師在真正進入熱潮時反而是相敬如冰,在那段時間內卡米爾會確保他們絕對毫無交集,但帕洛斯卻也沒見過對方另覓床伴。

帕洛斯摸摸脖子,開始發黑的掌印子服貼在他的頸項上,他試著轉動頭部,鈍痛如期而至。卡米爾的不留情面又更上一層樓,不過帕洛斯不以為意,他的指尖也還沾著深褐色的血痂。

昨晚一如往常,到過兩三次以後下面早就沒什麼知覺,帕洛斯也不推,就放著讓卡米爾繼續發洩。有時候他樂意,還會配合著喘個幾聲,但更多時候的他心繫那盤跟周公未了的棋局。

他們之間的交女冓比起旗鼓相當的戰爭更像互戳痛處的刺探。肉體在床上交纏,精神觸手在腦裡對峙,他們陷入僵局,先天上的同極性註定了永遠的水火不容,誰都無法也無意接納誰。卡米爾從未容許過帕洛斯走進他的精神領域,而帕洛斯亦然,他們最多只得見為彼此量身打造的幻境。

帕洛斯曾嘗試從卡米爾的眼神偷取一絲蛛絲馬跡,卻也是無功而返,還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。人們都說這位小軍師的眼波瀾不驚,靜謐如湖,帕洛斯卻在那裡看見了漫天火焰,一次次勾他三魂七魄就往地獄裡帶,他哪裡觸碰到卡米爾,哪裡就開始燒。先是皮膚捲起,血肉曝露,拉著五臟六腑深至脊骨,最終悉數化為餘燼。

帕洛斯早就認清他倆不能,不是沒想過要毀了卡米爾,畢竟那也算得上某種意義上的擁有。先不論是否關乎真心,可能更多的是因為帕洛斯根生蒂固的貪而無厭。只是苦於無從下手,各種小心思在男人面前從來就毫無用武之地。帕洛斯沒從卡米爾那邊撈到半點脆弱把柄,倒是把自己的狼狽齷齪,還有不值一提的低賤自尊全都毫無保留的交代出去。

但帕洛斯是不會認栽的,他永遠不會放過任何見縫插針的機會,即使遊戲局勢是無可救藥的一面倒,只要一機尚存,他都有一搏的意願。他是賭徒,是無賴,是騙子,誠信是糊牆的壁紙,自私是裏頭的骨幹,再擺一張欺瞞的軟床,那是他造的刀口上的溫柔鄉,就等著他的好獵物登門造訪。

帕洛斯。他聽見冷冷的聲音在喚他的名字,戰慄從脊梁蜿蜒而上,他是如此享受來自渡鴉的死亡宣告,與每次堪堪逃脫時的無上歡愉。


這樣一想,還竟有那麼點浪漫的味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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