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爆

作品放置場,不會主動關閉。


好想看Dirty Cop & Vigilante噢噢噢,雖然這是個一看就知道沒有好下場的配對(幹

最好的結果大概也是安消失&雷被送進醫院躺三個月之類的吧,終就是走不到一起,好殘酷...我是喜歡殘酷結局的骯髒大人....(YA)

雷獅的背景太複雜了所以懶的弄(欸


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惹,我只知道明天MHW就要改版,再見再見人生再見,大家有緣再相會。

新龍都要出了,幹崊糧機掰恐暴龍勸你趕快把蛋蛋交出來




關於安迷修的部分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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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嘿,孩子。」

這是男人對他說的第一句話。


那是一個酷暑,男人抄著傢伙殺進人口販子的據點,主謀眼看是跑不掉了,腦子一熱,把方圓數十裡的所有物體同自己腦袋炸了個翻天覆地。


男孩被肉片跟瓦礫堆中刨出來時,那對過分明亮的眼睛和滿身的血污成為了男人一生中最難忘的光景,從此兩人過了一段稱不上安穩卻也平淡的日子。


男人教導了他許多方法,狩獵的,逃跑的,隱匿的,反擊的。他學得很快,時間亦然,隨著年歲增長,男人健壯的外殼像久曬的油漆般逐漸剝落,曝露出老態,他們找了個與世無爭的地方落了腳,大男孩甚至混去了大學,嚐了一口年少輕狂。


安迷修有過無數名字,他總是換過就忘,而他稱為師父的男人從來也只會喊他:「嘿,孩子。」


然而就在他研究所畢業式的前一天,他拖著男人藏進下水道一個拐角,男人的身體活像個破爛水袋,從軀幹至四肢無不開著一個個血窟窿,液體爭先恐後的想逃離這副禁錮它們太久了的皮囊,不斷地往四面八方奔流而去。


大男孩試著用手掌想去阻止,但老男人只是朝他邊上的水泥牆努努嘴,嗆了口血就再也沒動了,這就是被稱為師父的男人的最後。

他從牆縫裡摳出了一支手機一把槍和幾個聊勝於無的彈夾,撥通了手機裡唯一的一組號碼。


安迷修就這樣接了男人的衣缽。

剛開始確實是有些不安,但他很快地查覺到自己的天賦。第一次的時候他甚至驚訝地發現自己異常冷靜,甚至連眼皮都沒有跳一下。他開始循著師父走過的路去制裁那些無人膽敢去觸碰的罪惡,在需要使用名號的時候,他報上了「騎士」─曾經屬於那個男人的稱號。


而所有師父教導過的善惡、價值、生死中,全部都歸於了一句話。

不求原諒,他師父說。

不求原諒,他說。


安迷修對自己的道路堅信不疑,如果他走到了歪路上,那自然會有下一個師父, 下一個騎士,下一個安迷修站到他跟前,把一顆子彈射進自己兩眼之間。他理應記取男人的教訓,獨行如犀角,捨去一切俗物只為求其正道。然而可笑的是,深植在人類基因裡的群居習性終究捕獲了他。


這幾年安迷修懲奸除惡的步調慢了下來,他重回了校園,現在還找到了律師助理的工作做實習。甚至領養了一對姊弟,這兩個沒大沒小的熊孩子也不怕生,拎回家沒半天就喊著他跑東跑西,為的可能只是件沒綠豆點大的小事。


「快來呀!安迷修—!!幫我們評評理!」

疲於在半大不小的公寓裡來回折返跑讓安迷修側額發疼,卻也油然產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心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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